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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長江宏觀趙偉團隊 來源:長江宏觀固收 報告摘要 中國當前所處的轉型階段,與1970年代末的日本、1990年代初的韓國高度相似。
回顧日、韓轉型期間資本市場表現,或對我國未來投資具有重要指示作用。
日本和韓國具備相似的轉型起點,政策引導產業結構升級、順利實現增速換擋 日、韓作為典型的追趕型經濟體,增長路徑以及轉型起點均具有一定的相似性。
日、韓快速追趕階段,經濟增長呈現出口與投資驅動、重化工業主導特征。
1970年前后,日本資源約束日益顯現、人口紅利逐漸消失,疊加外部尼克松沖擊和石油危機沖擊下,經濟面臨轉型壓力。
1990年代初韓國轉型前也面臨相似困境。
轉型階段,日、韓經濟增長方式轉向技術與創新驅動,產業結構趨于優化。
日、韓轉型階段,政府通過產業、財稅、金融、人才等政策,大力支持戰略性新興產業發展。
日本轉型期間,大力扶持計算機、精密機械、航空等知識密集型產業;韓國轉型期間,重點發展電子、精細化工、生物技術等戰略性新興產業。
轉型期間,日、韓股市走勢截然不同,但并非如部分觀點認為的“轉型無牛市” 日本轉型中后期,股市“十年慢?!?;韓國轉型期間,十年幾乎零收益,轉型成功后迎來長牛。
1971-1974年日本轉型初期,股市先漲后跌、整體震蕩;1975-1984年轉型中后期,股市單邊上漲,年均復合漲幅12%。
1993-2003年韓國轉型期間股市大幅震蕩,總體收益率幾乎為零,轉型成功后迎來長期牛市。
日、韓股市表現迥異,與轉型期宏觀環境和政策選擇有關。
日本轉型中后期,政策不再盲目刺激,疊加內外環境相對穩定,使得產業升級對經濟和預期的支持,向股市傳導得較為順暢。
韓國轉型前期,過度加杠桿刺激經濟;轉型后期,先后經歷外部金融危機沖擊、內部改革去杠桿,階段性壓制經濟和風險偏好。
牛市與否無礙轉型“結構牛”:戰略性新興產業及消費升級板塊,長期跑贏市場 日、韓轉型期間,政策重點支持、競爭力提升的戰略性新興產業,存在長期超額收益。
轉型期間,市場表現在一定程度上反映產業結構的調整方向。
日本轉型中后期,信息與通信、精密儀器指數領漲市場。
韓國轉型期間,電子設備、化學品領漲,電子的中上游金屬制品板塊也存超額收益,轉型成功后表現仍好。
電器及醫藥消費升級板塊長期跑贏市場;傳統運輸服務及銀行金融板塊,轉型階段表現較為平淡。
轉型階段,日本電器和醫藥、韓國醫療板塊,均顯著跑贏市場,并在轉型成功后仍有不俗表現。
韓國食品飲料消費板塊轉型期間也存在超額收益。
此外,銀行金融服務、海運等傳統運輸服務,轉型期間表現較差。
風險提示: 1。
宏觀經濟或監管政策出現大幅調整; 2。
海外經濟政策層面出現黑天鵝事件。
報告正文 中國當前所處的經濟轉型階段,與1970年代末的日本、1990年代初的韓國高度相似。
回顧日、韓轉型期間資本市場表現,對我國未來一段時間的投資,具有重要的指示意義。
上世紀末,日韓先后轉型,增速換擋、結構優化 傳統增長模式面臨枯竭,日、韓先后開啟經濟轉型 日、韓快速追趕階段,重化工業主導經濟增長 日本和韓國經濟的高速增長,高度依賴于出口擴大和國內投資擴張。
1950年代日本政府正式確立“貿易立國”的外向型經濟戰略,并出臺一系列產業合理化政策,以提高工業生產效率、發展有國際競爭力的主導產業。
為促進工業效率的提升,政府大力鼓勵企業進行設備更新和投資,帶動國內投資的快速擴張。
韓國起飛階段也有類似的政策出臺。
1962年,韓國政府公布第一個五年經濟計劃,正式提出“經濟增長第一”、“工業立國”、“貿易立國”,明確出口主導型發展戰略。
以重化工業為主導的快速工業化,是日、韓經濟一度保持高速增長的重要方式。
日本和韓國的產業政策和配套措施,對產業結構的變化起到重要作用。
1950年代到1970年代初期,日本促進鋼鐵、電力、造船基礎部門生產效率提升的同時,大力發展生產附加值較高的汽車、合成纖維、石油冶煉、石油化學和紙漿等重化工業,制造業以年均近15%的速度擴張。
1960年代,韓國以輕工業等勞動驅動型產業為主導產業;追趕階段中后期,經濟轉向資本驅動型,1970年代以鋼鐵、石化等重化工業為主,1980年代以造船、汽車等機械類重工業為主。
內外因影響下,追趕進入尾端,經濟亟待轉型 1970年代初期,日本人口紅利逐漸消失、環境約束逐漸顯現,高耗能重化工業主導的傳統增長模式難以為繼;第一次石油危機的爆發,進一步推動日本產業結構轉型升級。
1970年代初,日本人口撫養比見底回升,生育率從1973年的階段性高點2.17%持續回落,傳統人口紅利優勢逐漸消失,勞動力供不應求情況開始顯現,制造業成本端壓力持續累積。
這一時期,日本重化工業粗放式擴張導致的環境危害加劇,空氣污染、水污染影響日本居民健康、并在日本國內引發巨大關注 。
人口紅利的消失、環境資源約束逐漸顯現,提升日本謀求轉型升級迫切性。
1970年代石油危機帶來的原油價格顯著上漲,對能源依賴度極高的日本重化工業造成沖擊,進一步推動日本產業結構轉型升級。
1990年代初期,韓國也面臨人口結構變化、勞動力成本上升等傳統要素紅利減弱的困境,進而開啟經濟轉型之路。
1960年代至1980年代末期的追趕階段,韓國15-64歲勞動人口占比從55%以下提升至70%左右,為韓國勞動密集型產業的快速發展提供了充足的低成本勞動力資源,人口紅利優勢顯著。
追趕階段,韓國勞動力工資水平持續抬升,由于勞動力供給相對充分,成本端壓力并未充分顯現,對韓國制造業競爭優勢的影響相對有限。
1990年代初期,韓國勞動力人口占比增長趨緩,基本保持在70%的水平,勞動力工資加速上漲、侵蝕企業利潤,人口紅利逐漸消失,制造業競爭優勢趨弱。
轉型階段,日本和韓國傳統重化工業持續收縮、工業化率趨于下滑,經濟增速從前期追趕階段的高增長區間向中低增長區間自然回落。
追趕階段,日本和韓國以重工業為抓手快速工業化,實現經濟高速增長。
轉型階段,日本和韓國重工業持續收縮、拖累工業化率回落,經濟增速也從高速增長轉向中低速增長。
例如,1970年初至1980年代末,日本工業化率從40%以上持續回落,經濟增長中樞從此前的10%左右回落至4%左右。
轉型階段,增長轉向創新驅動,產業結構向高端邁進 從引進技術到自主創新,經濟增長轉向創新驅動 引進、吸收海外先進技術,是日、韓追趕階段技術進步、產業結構升級的重要動力。
二戰結束后,日本為了迅速提升技術水平,制定“吸收性”技術發展戰略,大力引進國外先進技術,用較低的成本實現技術追趕 。
1950-1975年,日本共引進25777 項外國技術,幾乎掌握了全世界半個世紀以來發明的全部技術。
更為重要的是,日本引進海外技術后,極為重視對技術的吸收、消化,并在此基礎上進一步創新。
追趕階段,韓國引入的海外技術數量也快速增長,主要是來自美國和日本等產業轉出國,并主要集中在機械(27.8%)、電子電氣(20.5%)、石油化工(16.3%)等板塊領域。
轉型期間,日本繼續引進海外技術的同時,加大國內研發投入,支持引導電氣機械等技術密集型產業加快培育。
轉型以來,日本研發投入占GDP比重持續抬升,自1970年的1.3%持續提升至1988年的2.6%;其中,電氣機械、精密器械等技術密集型產業研發投入占比明顯高于全部制造業水平,為日本技術密集型產業的快速擴張積累了較為豐富的技術優勢,進一步帶動主導產業由資本密集型向技術密集型升級。
研發投入持續提升背景下,電氣機械等部分行業繼續加快引入外部先進技術,實現新興領域趕超式發展。
轉型階段,韓國政府加大教育投入、重視人才培育、加強科研投入,自主創新增長能力得到明顯提升,以電氣工程為代表的部分產業全球競爭力逐步強化。
轉型期間,韓國加大教育投入和實施人才戰略,為韓國經濟轉型儲備高技術人力資本。
與此同時,韓國還大力加強科技研發投入,研發經費占GDP比重也顯著提升,研究院所和科研人員也保持高速增長。
伴隨教育和科研投入增長,韓國自主創新增長能力明顯提升,申請PCT專利數量大幅提升,創新驅動增長模式逐漸顯現。
分行業看,韓國電氣工程專利申請數量持續增長、占比最高,較強的技術研發能力支持電氣工程產業保持較高的全球競爭力。
政策引導疊加技術進步,產業結構加速轉型升級 轉型階段,日本產業向知識密集型產業傾斜,重點支持精密儀器、電子等“尖端技術”加速發展,成為支持經濟增長的主導產業。
1971年起,日本產業政策及時調整,將主導產業由高能耗、高污染的重、化工業,轉向以尖端技術為中心的知識集約型產業,以提升日本產業的國際競爭力、降低對進口能源的依賴程度。
具體來看,日本1971年提出推動半導體、計算機的振興計劃,1975年在《產業結構的長期展望》中正式提出促進低能耗、高附加值性的知識密集型產業發展,1978年進一步加強對集成電路、計算機、航空等“尖端技術”的扶持力度,此后進一步確定“技術立國”方針。
政策有序引導下,日本轉型階段,電氣機械等技術密集型產業逐漸成為支持經濟增長的主導產業。
韓國轉型期間,主導產業順利升級為電子設備制造等高端制造行業,并對經濟增長形成較強支持。
轉型期間,韓國支持科技發展的政策密集出臺,重點支持計算機、半導體、生物技術等技術和知識密集型的戰略性新興產業發展。
1999年,韓國發布《長期科技發展規劃——2025年構想》,提出以“科技導向”引領國家經濟、產業發展模式,更加重視科學技術進步對產業轉型的支持作用。
政策引導下,轉型階段,韓國主導產業順利升級為電子設備制造等高端制造行業,并對經濟增長形成較強支持。
其中,半導體、數據處理設備、消費電子等韓國重點引導和培育的產業,在全球市場均具較顯著領先優勢。
轉型期間,日、韓出現階段性牛市,邏輯不同 轉型期間,日、韓股市走勢截然不同:日本轉型中后期,股市“十年慢?!?;韓國轉型期間,十年幾乎零收益,轉型成功后迎來長牛。
日、韓股市表現迥異,與轉型階段的宏觀經濟環境和政策選擇有關。
轉型期間,日本股市十年慢牛,韓國股市大幅震蕩 日本轉型初期股市震蕩,中后期迎來十年長牛 日本轉型初期,股市先漲后跌、整體震蕩;轉型中后期,股市出現10年慢牛行情。
綜合考慮經濟增長情況、產業結構變化及政策應對等方面,1971年可以看作日本轉型的起點。
1971-1974年間,日本轉型初期股市波動較大:1971年日經225指數上漲37%,1972年大漲92%,而1973年和1974年分別下跌17%和11%。
1975-1984年間,日本迎來長達十年單邊上漲的牛市行情:1975-1982年間,日經225指數年均復合增速10%;1983-1984年年均復合增速20%。
1985-1989年間,日本貨幣政策過度寬松導致資產泡沫,日經225指數以28%的復合增速上漲,1990年股市泡沫破滅后長期低迷。
日本轉型中后期,盈利改善是股市慢牛的基礎,估值抬升是主要推力;1980年代,低利率環境對估值的抬升起到一定作用。
1971-1974年,日本轉型前期經濟增長大幅波動,股市與經濟走勢表現較為一致、波動較大。
1975-1984年轉型中后期,日本經濟增速順利換擋、實現中高速穩步增長,盈利維持較快增長,是日本十年慢牛的重要基礎。
即使在第二次石油危機期間,日本股市也并未受到明顯影響。
從估值視角來看,轉型中后期,市盈率趨勢性抬升,是股市慢牛的重要推力。
市盈率的抬升,與經濟預期好轉、低利率環境均有一定關系,而低利率環境對估值抬升的幫助在1980年代表現得較為顯著。
韓國轉型期間股市大幅震蕩,轉型成功后迎來長牛 與日本不同,韓國轉型期間,股市大幅震蕩、十年收益基本為零;轉型成功后,韓國股市迎來長期牛市。
1990年代初,韓國經濟面臨轉型壓力;綜合考慮經濟增長情況、產業結構、政策應對等 ,1993年可以看作韓國經濟正式轉型的起點。
然而,與日本轉型期間 “震蕩后慢牛”的股市表現不同,韓國轉型期間股市持續大幅震蕩,最長的階段性牛市也僅維持2年左右,十年間收益基本為零。
2003年韓國轉型成功,經濟增速順利換擋、電子等新興產業國際競爭力明顯提升,股市也迎來趨勢性牛市。
韓國轉型期間,股市表現與基本面基本一致,主要由盈利驅動;低利率環境和國際資本流入,有助于抬升股市估值。
1993-2003年韓國轉型期間,韓國股市表現與基本面保持一致,KOSPI指數走勢同步、或略領先于GDP增速。
轉型期間,利率變化對股市存在一定的短期擾動。
從估值視角來看,韓國轉型前期,股市估值水平趨于抬升;1998-2003年轉型后期,利率快速下行、國際資本大規模流入等因素影響下,估值大幅抬升、波幅加劇。
2003年轉型完成后,股市估值水平逐漸趨于穩定,中樞在13倍左右。
日、韓股市表現迥異,或與宏觀環境與政策選擇有關 轉型初期,實施傳統刺激政策,經濟和股市震蕩 1970年代初期,日本并未認識到經濟增速換擋的客觀規律,而是使用刺激性財政和貨幣政策,導致經濟和股市大起大落。
1970年初,內部轉型壓力和外部“尼克松沖擊”下,日元大幅升值、經濟明顯下滑。
然而,日本政府并未認識到經濟增速換擋的客觀規律,而是以擴張財政 、寬松貨幣來對沖日元升值對經濟的影響。
1973年,日本政府一度將GDP增速目標設為9.3%。
然而,財政和貨幣政策雙雙擴張導致嚴重的通貨膨脹,恰逢第一次石油危機的爆發,通脹進一步加劇,日本不得不收緊貨幣政策 ,導致經濟和股市大起大落。
韓國轉型初期面臨增速換擋,主要通過加快金融自由化、鼓勵企業海外借貸加杠桿,以刺激投資和經濟增長。
1990年代,韓國經濟增速中樞下移,進入增速換擋的轉型階段。
然而,韓國政府并未意識到經濟增速回落的客觀規律,而是繼續鼓勵企業擴大負債和投資,并放寬企業從國外借款的要求,導致外債規??焖僭鲩L。
這一階段,企業杠桿大幅攀升,1997年非金融企業部門杠桿高達110%,接近歷史最高點,企業平均負債比率超過400%。
這一階段,政府財政支出保持較高增速,貨幣供應增速和利率水平整體平穩。
轉型中后期,日本內外環境趨穩,韓國經濟動蕩 第一次石油危機沖擊后,日本加速經濟結構轉型升級,并且財政和貨幣政策不再盲目刺激、趨于穩健,轉型中后期經濟和股市表現強勁。
第一次石油危機爆發后,日本加快產業轉型升級,密集發布產業政策及配套財稅政策,加速出清鋼鐵、造船、有色、化肥等過剩產能,并大力支持計算機、高端裝備等知識密集、能源節約型產業發展。
1975-1984年間,日本意識到增速回落的客觀規律 ,財政與貨幣政策也趨于穩健,將物價穩定作為貨幣政策的政策目標 ,不再盲目刺激經濟。
1975-1984年間,貨幣供應量M2增速從15%趨勢性下降至7%,并且波動極小。
轉型中后期,與日本較為穩定的政策環境不同,韓國“高杠桿”增長模式受到外部沖擊崩潰,轉型后期去杠桿、金融改革等對經濟和股市形成階段性壓制。
1997年亞洲金融危機沖擊下,韓國長期“高杠桿”增長模式難以為繼,倒逼韓國進行徹底的經濟體制和結構改革。
1998-2003年間,韓國關閉大量經營不善的金融機構,引導金融機構和企業進行合并重組。
體制改革的同時,韓國政府加快產業結構轉型升級,引導經濟轉向創新性驅動增長模式。
轉型結束后,2003年起,韓國經濟步入平穩增長階段,經濟增長質量提升、國際競爭優勢增強,股市開啟長期牛市。
轉型期間,新興產業領漲,消費升級跑贏市場 轉型期間,兩類板塊明顯跑贏大盤:第一類是政策支持下快速發展的戰略性新興產業,如日本的精密儀器、韓國的電子和電氣設備;第二類是電器和醫藥等消費升級相關板塊。
轉型期間,日、韓戰略性新興板塊,長期獲得超額收益 日本轉型中后期,信息通信、精密儀器領漲市場 日本轉型前期,采礦、鋼鐵、紙制品等傳統周期性工業板塊領漲市場,而代表產業升級方向的戰略性新興產業尚未發力。
1971-1974年,日本轉型前期,漲幅居前、跑贏市場的制造業板塊分別為采礦業(217%)、橡膠制品(142%)、信息與通信(142%)、紙漿與紙制品(132%)、金屬產品(128%)、鋼鐵(123%)、運輸設備(102%)等,以傳統周期性板塊居多,其中,采礦業較大盤的優勢較為顯著 。
鋼鐵板塊,或受益于這一階段日本財政擴張、加大基建投資的支持。
這一階段,除信息與通信板塊或受益于1971年政策支持而跑贏大盤之外,代表性戰略新興產業板塊尚未發力。
1975-1984年,日本轉型中后期,信息與通信、精密儀器等戰略性新興產業板塊,領漲市場、持續取得超額收益。
這一階段,日本漲幅前三的板塊分別為信息與通信(1046%)、精密儀器(524%)、電器(507%),均為政策大力支持、并且國際競爭力明顯提升的戰略性新興產業。
這一階段,日本大力發展以半導體和集成電路為中心的“尖端技術產業”電子工業。
例如,佳能相機、索尼電子、松下電器等,加快微電子等先進技術的研發和應用,成長為相應領域的國際制造業巨頭。
日本轉型中后期,傳統板塊股指表現分化:鋼鐵、機械等行業進入實質收縮階段、股指表現持續低迷;有色金屬、石油和煤制品行業,股指跑贏大盤。
轉型中后期,日本產業結構加速轉型升級,傳統鋼鐵和機械等過剩產能行業加速去化,進入實質性收縮階段,對應股市板塊表現也較為低迷。
有色金屬行業,一方面受益于技改升級提升生產效率,另一方面得益于電子電器等新興產業的有力拉動,表現持續好于市場。
韓國轉型期間,電氣電子、化學品板塊跑贏市場 韓國轉型期間,電氣電子板塊顯著跑贏市場,化學品板塊也存在相對收益,兩者均為重點發展的戰略性新興產業。
轉型期間,韓國電氣和電子行業板塊持續領漲,很大程度上得益于政策引導下,半導體等電子產業的快速發展。
這一階段,韓國三星、SK 海力士電子企業快速成長,全球競爭力水平日益增強。
鐵和金屬制品板塊,或受益于電氣和電子產品對上游原材料的需求,漲幅也較為可觀。
此外,韓國轉型后期,化學品也在一定程度上跑贏市場,得益于1990年代末韓國對精細化工等戰略性新興產業的進一步支持。
與日本轉型后期相似,韓國轉型期間,機械和建筑等傳統重工業、紡織服裝等勞動密集型行業,股指表現明顯弱于市場平均水平。
轉型階段,韓國勞動力優勢逐漸喪失、紡織服裝行業的出口競爭優勢逐漸削弱,行業基本面和股市表現均較為平淡。
轉型期間,韓國經濟轉向創新驅動,固定資產投資增速中樞回落,傳統機械、建筑及非金屬礦物等資本密集型行業,進入收縮階段;轉型階段和轉型完成后,類行業板塊表現,持續落后于市場平均水平。
轉型期間,電器、醫療消費升級板塊,長期跑贏市場 日本消費升級需求釋放,電器、醫藥板塊跑贏市場 日本轉型中后期,電器、醫藥為消費升級的典型代表,長期跑贏市場;食品消費板塊與日經225指數走勢基本一致,整體穩健增長。
轉型中后期,日本人均收入快速增長,消費占GDP比重也隨之提升。
中高端電器,是消費升級的典型代表,占社會銷售零售總額比重明顯提升,對應股指持續跑贏市場。
轉型以來,日本老齡人口占比趨于抬升,帶動醫藥消費增長,醫藥股指相對于日經225指數快速上漲,長期獲得超額收益。
食品行業為大眾消費板塊,彈性相對較小,與大盤走勢基本一致,并不存在明顯的超額收益。
日本轉型中后期,對能源依賴度明顯降低,以海運為代表的傳統運輸服務業隨之下降;存貸款息差降低壓縮銀行利潤,傳統金融板塊表現疲弱。
第一次石油危機爆發后,日本加速產業結構轉型升級,收縮傳統高耗能行業,降低對石油等傳統能源的依賴程度,傳統海運行業需求也隨之下降。
反映在股市中,即為海運運輸板塊持續跑輸大盤。
1973年以來,銀行業除1980年代中后期資產泡沫期間存在超額收益,在多數時間跑輸市場。
韓國轉型以來,食品飲料、醫療長期存在超額收益 韓國醫療和食品飲料等消費升級板塊,轉型期間收獲超額收益,在轉型成功后仍有亮眼表現。
1993-2003年韓國轉型期間,食品飲料板塊指數累計上漲66%,醫療板塊指數上漲11%,遠超過KOSPI指數-6%的變化幅度,跑贏大盤。
從相對收益來看,食品飲料和醫療板塊,長期存在超額收益,僅在亞洲金融危機期間跑輸市場。
2003年韓國轉型結束后,食品飲料和醫藥板塊,相對大盤仍存在長期的超額收益。
與日本相似,韓國轉型期間,運輸倉儲傳統服務業、金融機構板塊總體跑輸大盤。
1990年代前期,伴隨經濟整體修復,運輸倉儲作為生產支持性行業,基本面也出現修復,對應板塊股指表現不差。
這一階段,韓國通過金融機構大量借入外債,金融機構從中受益,對應股指板塊也存在客觀的超額收益。
1990年代后期,韓國經濟增長壓力加大,經濟較為動蕩,生產整體低迷,作為生產支持性行業的運輸倉儲服務業也面臨下滑,對應股指表現較為疲弱;亞洲金融危機期間金融體系大幅整頓、利率水平大幅趨降,金融服務板塊股指總體跑輸市場。
與日本相似,轉型結束后,韓國金融、運輸等板塊表現也較為平淡,超額收益不復存在。
1970年代末的日本、1990年代初的韓國,與中國當前所處的轉型階段較為相似,其資本市場表現,或對我國未來一段時間的投資具有重要指示意義。
通過回顧日、韓轉型期間的經濟和股市表現,我們發現: 1)日本和韓國具備相似的轉型起點,政策引導產業結構升級、順利實現增速換擋。
日、韓轉型階段,政策引導戰略性新興產業快速發展,經濟增長轉向技術與創新驅動。
日本轉型期間,大力扶持計算機、精密機械、航空等知識密集型產業;韓國轉型期間,重點發展電子、精細化工、生物技術等戰略性新興產業。
2)轉型期間,日、韓股市走勢截然不同,但并非如部分觀點認為的“轉型無牛市”。
日1971-1974年日本轉型初期,股市先漲后跌、整體震蕩;1975-1984年轉型中后期,股市單邊上漲,年均復合漲幅12%。
1993-2003年韓國轉型期間股市大幅震蕩,總體收益率幾乎為零,轉型成功后迎來長期牛市。
3)日、韓股市表現迥異,與轉型期宏觀經濟環境和政策選擇有關。
日本轉型中后期,財政政策不再盲目刺激、貨幣政策以通貨膨脹為中介目標,疊加內外部環境相對穩定,使得產業結構升級對經濟和預期的支持,向股市傳導得較為順暢。
韓國轉型前期,過度加杠桿刺激經濟;轉型后期,先后經歷亞洲金融危機沖擊、國內全面體制改革去杠桿,階段性壓制經濟和風險偏好。
2003年轉型成功之后,韓國股市進入“長牛”。
4)日、韓轉型期間,政策重點支持、競爭力提升的戰略性新興產業,股市板塊領漲市場、存在長期超額收益。
轉型期間,市場表現在一定程度上反映產業結構的調整方向。
日本轉型中后期,信息與通信、精密儀器指數領漲市場,其中信息與通信指數十年增長超10倍。
韓國轉型期間,電子設備領漲市場,化學品和金屬產品板塊也存在超額收益,轉型成功后表現仍然較好。
5)醫藥消費升級板塊長期跑贏市場,食品飲料消費板塊持平或跑贏市場;傳統周期性行業及傳統服務板塊,轉型階段表現較差。
轉型階段,日本電器和醫藥板塊,韓國醫療板塊均跑贏市場,并在轉型成功后仍有不俗表現;韓國食品飲料板塊存在超額收益。
轉型中后期,韓國經濟較為動蕩,生產整體低迷,作為生產支持性行業的運輸倉儲服務業也面臨下滑,股指表現較為疲弱;此外,亞洲金融危機期間,金融板塊總體跑輸市場。
(文章來源:格隆匯) (責任編輯:DF506)。